」秋娘漫口应著,发现她衣衫不整,伸手把她衣领拉拢,却发现她雪白的颈上有道鲜明的吻痕。
那痕迹非常鲜明,看起来是最近才有的。
秋娘的手抖了起来,抓著她,「韵仪,妳好生想想……那天,妳父亲去世那天,到妳房里的……真的是大师兄么?」
韵仪的表情空白了一下,「妳胡说什么?我爹还活著!爹爹、爹爹,你在哪儿?爹爹,你不要跟大师兄吵架,好好跟他说呀……我知道大师兄是爱我的,是爱我的,爹……」她啜泣著,一面往壁脚缩。
「事实上,妳并不知道是不是大师兄,对不对?」秋娘不让她躲,死命扳著她,「夜里妳睡觉点灯么?一片漆黑中,妳怎么认得是大师兄呢?」
韵仪突然安静下来,眼楮死死的看著地板,轻轻地说:「他不是大师兄,还能是谁呢?他一定是大师兄,绝对要是大师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