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拓宇并没有在新婚夜实行他做丈夫的权利,相反地,第三天他就带紫欣的好友白婉妮回家,并让紫欣「踫巧」撞见两人在他们新房内的模样。
那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渔村,连一句再见也没留下。
转眼间,长长的七年过去了……
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‧
二○○一年
台北飞往旧金山的班机上,四周幽暗,电视墙上无声地播放著电影,偶尔可以听到空姐整理餐盘的轻微踫撞声,还有隔邻乘客发出来的规律鼾声。
一道温暖的黄光打在靠窗的一个长发女孩身上,她没有睡,低著头,专注地翻阅手中一本厚厚的册子。册子的扉页是一张结婚照。
照片里的新娘穿著稍嫌大了些的白纱,以如今的眼光看来,那样式略嫌老旧,可是年轻女孩笑得好灿烂、好幸福,让人感染了她毫不掩饰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