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发现,这家伙的眼楮很有杀伤力,那双纯真的眼带了些暖昧的凝视著人时,可说就连土墙遇到大水都没融得这么快。
真是奇怪,她有这么弱吗?又不是没遇过那种自以为帅气的登徒子放电,为什么她对那种人没感觉,反而是这个土土的纯真男会电得她、心跳加速?
刘莲皱著眉自问,暂且将它解释成—因为他凡事认真、对什么事都专注,她被这样仿佛志在必得、全心全意的眼神吓了一跳。
可是纯真男好像不是那么蠢,他也是会恶作剧的。她呀,很记恨的,下一次就不要犯到她手上,绝对把他玩回来。
彼此间陷入短暂的沉默,可是总不能让彼此间一直无话可说吧?放下了罩在人家眼皮上的手,刘莲说:「喂,这里有急救箱吗?你的伤口可能要包扎一下。」
「没有。」
「到我家包扎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