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专心一点,再来!」
敦头又挥了一个高球、接下来打个滚地球,一下左方、右方让他疲于奔命,其他「嗨六」的好友们则摇头。教头疯了!
他数下清楚自己究竟接了几个球,他只知道他再也站不起来了。
他瘫在球场上,身旁全是一颗颗白球,但教头又要他站起来跑垒,他气喘吁吁的撑起上半身。「教练——」
「跑不动?你这样子怎么行?你的爱情很容易让人盗垒成功的!」
他一愣。「什么?!」
「我都知道了,你那些麻吉还要我别这么操你,因为你的心受伤了,别让你的身体也受伤,但是——」他一脸严肃的看著他,「什么叫锲而不舍?爱情这玩意儿稍有疏忽就很容易失守,你这个守备一离垒,别人就有机会踏上垒包,你要不要回垒上去?」
他无言以对,这该怎么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