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等她回答,他自顾自说下去,「我当年只是个充满热血与—肚子理想的少年,哪里是这么多黑道打手的对手,三两下就被摆子在地上,沈皓见我被抓住了,本来可以趁隙逃走的他居然冲到马路上想找人来救我,一个不小心,让迎面而来的车子撞成重伤,交通乱成一团,黑社会的人见人一多也不敢再闹事,丢下浑身是伤的我和奄奄—息的沈皓,后来,沈皓被送到医院,事情终于让义父知道了。他匆匆赶来,只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充满无言的责备与愤慨,还有一份阴侧恻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怨责和寒意,」他说得好人神,浑然没发觉练湘婷那不寒而栗的瑟缩与几许怛然,温存而复杂的目光,和早已坐起来的娇躯。
「沈皓活了下来,下半身却因为伤到脊椎神经而终身瘫痪,才十七岁的他却只能终生与轮椅为伍,那女人后来一直没出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