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接下极东组老大的位置,暗地里替沈皓守著极东组。」
他停顿了一下,舒展双腿,一日饮尽杯中的酒,起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,在练湘婷温柔而深思的凝睇下,百味杂陈地继续叙述著那段深深刺戳著他的前尘往事,而练湘婷早已所得心悸不已,眉头深锁地缩在躺椅上,不胜萧瑟的抱紧双臂。
「沈皓,他是个很开朗很温柔的大男孩,我向来把小九岁的他当成小弟弟,他很有自己的主见,上了中学后,就开始对充满神秘的黑社会有兴趣;义父本来就忙,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交友圈,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,因为有我在守著沈皓,可是当年刚退伍的我、一直想继续深造,出国成了我的目标,我一直拼命打工赚钱存学费,当我好不容易从哈佛接到博土证书回到这里后,才发现当年才十七岁的沈皓居然跟黑社会的人结下很深的粱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