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不了的人吗?即使忘不了又如何,对方显然也不想你记住她,单向的感觉太索然,也没必要。
「也就是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?」她的心情好闷,头有些昏,情绪好像比平时不易控制。
冰川司沉默了一下,笑了,「妳的话像在刺探别人隐私。」
「你是会勾起女人好奇心的男人。」他该知道自己的魅力。滕栉叹息,她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,自己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?「不过,我无意刺探你的隐私,方才的话是我失言了。」
他凝睇著她,表情若有所思。「女人二十岁的生日会想收到什么礼物?」
二十岁?她的心狂跳著。「你有朋友要过二十岁的生日吗?」
「妳方才不是说,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心中占一席之地吗?」
心揪得好紧,胸口有一种快窒息的沉闷感觉。她强迫自己笑,故作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