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只是他清楚也没用,清楚又不能帮他解决他的困扰,冷簧篆心中充斥著求助无门的孤独感。
「要不要赵叔帮你想个法子治治那个女人?」虽然心里不喜欢那个女人,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所能操控的了;当今也唯有尽量帮自己的主子解决困难,要不他还能如何?
「你……」想起在台湾那段日子,赵宽达跟曹心莺的总总,冷簧篆实在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,「我想还是算了吧!」唉!无望。
「傻瓜,人家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你看不到的盲点,未必代表赵叔也看不清楚。」这孩子越是对他没信心,赵宽达就越是想帮他。「女人最爱吃醋了,你为什么不朝这个方向试试看呢?」
吃醋的女人最可爱,女人也唯有在吃醋的时候才肯表露心里的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