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「你曾经说过你爱我的,为什么食言?为什么背信?为什么变心?」她边喊边问还边流泪。她不想哭的,她恨死哭了,更讨厌在男人面前掉泪;可偏偏就是制止不了这猛垂的泪水,好无奈、好痛苦。
「我是说过,可是你却没有回应我的爱啊!我是个男人,是个正常的男人,也是极为普通的凡人,我没有只求付出不求收获的伟大情操,当日复一日的失望之后,你还能要求我什么?你又有什么权力要求我?」
他的苦只是不说,说了就永无止境;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所做的一切,与他现在对她所做的大同小异,谁也没资格说谁错。
「我……我只是没说出口而已,谁说我不爱你的?如果不爱你,我会乖乖的待在你身边吗?凭我曹心莺的能耐,你想你囚禁得住我吗?我若不爱你,可能每夜与你缠绵吗?我若不爱你,我做的就不只这些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