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是一个能让人胁迫,会受他人气势影响的人。
「我……哪有。」有也只是想想罢了。
闷哼一声,她又一坐了下去,像个小孩般盘腿坐在床上。因为对他怄人的冷淡态度心有不甘,她一时间忘了丢脸的事,只知道生他的气。
讨厌,他就不能多点「人性」吗?
「是吗?」他的视线又往下移了。
「当然是了。」嘟哝一声,朱亭兰又突然跳了起来,很不客气地戳著他的胸口,「我想起来了,你吃我豆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。」
当时感到羞耻无比,她忙著想找地洞钻下去,根本忘了找他算账。
她是喝醉了,可是他没有醉、一杯酒也没有根本不该由著她亲他、抱他、在他面前脱光衣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。对啊,他也有不对,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觉得难堪?
「我吃你豆腐?」黄雀缓慢地吐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