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喝醉了也不应该呀!
三天来,她的视线根本不敢在黄雀的脸上多停留一秒。
像鸵鸟一样,她一直把自己藏在被窝里,岂料鲜明的记忆却像不停播放影带的放映机,也不先问她想不想看,每日径自在她脑海里上映那些令她羞愧的事。
这种难谌的感觉在她心中一日日地沉淀,不减反增,完全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化。
她快烦死,也快闷死了!
朱亭兰猛然从床上掀开棉被,一古脑儿的坐起身来。
待在她房间的黄雀瞥了墙上的时钟一眼,然后微微挑了一下眉;还不到吃饭的时间,而且地不久前才上过厕所,所以她露出头来的真正理由让他觉得有些纳闷。
终于闷不住了?才三天而已,真没持久力呢。
说实话,她近日足不出户的举动的确让他这保镖的工作轻松了许多,几乎是轻松到他半夜都会出外舒展筋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