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骏马甚至没配马鞍,德夫林也没穿靴子。他仅仅穿著一件白色的衬衫,与他昨天穿的那件一样。后来,她甚至希望他迷路。其实,这不是她的希望。男人与马奔驰著,好似已经浑为一体。一会儿后,他们跑出了视野,但是没有跑出她的脑海。
他真该死!他如果不是那么英俊逼人,她也不会总是这般傻乎乎的,在她的记忆中,还没有谁长得像他那么帅,竟令她达到忘形的地步。
她凝视著他,那方式粗鲁得的确令人无法原谅,他可能更加粗鲁,甚至敢哗地脱下裤子。他没必要用嘴说,然而每当他开口说话时,也不应该如此庸俗。他就是这种人,他显然不该踩蹭她。不过,她不会为此抱怨他的。她或许应该受到报应。
这般贪婪地看著他,就似用手上下抚模他一样,他早就讲过这种感受,不是吗?不,梅根不相信自己会勾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