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模到什么骇人的东西一般,迅速松开了手,连忙打开大灯,在灯光下,她手臂上已干裂的浆糊看起来又恶心又吓人。
「这怎么回事?」他瞪著她的手臂。
她知道瞒不了他,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将林淑贞对她所做的一切说出来,只好说谎话。
「是我洗澡时不小心被热水给烫著了。」
「妳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」他带著心疼地执起她的手臂反复看著。「那妳上面涂的是什么药?」
「不是药。」
「不是药?」他疑惑的看著紫玉。
「是──是──浆糊。」她吞吞吐吐地回答。
「浆糊!」
当然,陈子超说什么也要把她送到医院去治疗。
由于浆糊紧黏住了水泡,当医生用药水为她清洗时,水泡全化开来,加上消毒药水的刺激,疼得她得咬紧牙根才没有叫出声,但是陈子超的手却被她握得遍是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