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前头身著一身捕役衣裳的纤瘦身影仿似置若未闻,仍疾步往前走著。
不说话?凌展冀狐疑半晌,眉头蓦然扬起。
莫非她那旷废了二十三年之久的羞耻心已经觉醒,知道何谓羞愧了吗?
凌展冀开始对教化这块顽石有了点信心。
「以后在衙里头不懂的事就尽量少开口,逢人得谦逊、有礼些,遇事就勤快、好学一点,还有……」
「展冀!县太爷审案是不是很精采啊?惊堂木一拍案,众人噤口的那等场面岂不威风?」言纤一脸兴奋的回头朝凌展冀问道。
「你……」凌展冀霎时怔立原地,好半天反应不过来。
枉费他费了好一番唇舌,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,她压根连半句话也没有听进去。
「算了!我赶紧自己看去。」
待凌展冀恢复回来,言纤的身影早已走远了。
「言纤!」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朝她远去的身影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