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恐怕早已不当自己是个女人了,他替她白操甚么心?他恨恨的抓起一支干草,泄愤似的咬了起来。
言纤、言纤!她爹娘果真是取错了名字给她。
人不似女孩儿的含蓄,更是跟纤柔温婉这几个字搭不上一点边。
今年秋天,她就满二十三岁了,却仍不见有人上言家说媒,在城里她早已是众人议论的对象,惟一浑然不觉众人目光的,也惟有她自己了!
正郁闷之际,霎时角落边又传来一阵大笑声,让凌展冀终于忍无可忍的倏然起身。
「张骞,把干粮发下去,让大伙吃了早些休息,明天还得赶路。」
凌展冀抄起身边的一大袋干粮,抓起一颗,其余全丢给一旁的副手张骞。
「是!」
张骞拎著干粮迅速起身,逐一发送著。
「还有几天的路要赶,一人至多只有两个馒头,配水省著点吃。」张骞边发馒头,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