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串。
费巽人没说错,她的确很紧张,一紧张说话就会变得快,思想就会变迟钝。
「你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。」费巽人低沉地笑说。
「一样什么?」她斜睨著他。
「好强。」
「这怎么叫好强?」瀛瀛怒瞪他一眼,不服气地咬牙骂道。「就是有你们这种男人,脑袋里还残留著男尊女卑的封建意识余毒,认为修车这种事只有男人会,女人绝对少这根筋,对不对?」
「我没这么说。」费巽人耸耸肩,眼神有点无辜。
「你的眼楮是这么说。」她硬是把涌漂刚才对她说的话栽赃到他的头上。
费巽人困惑地转了转眼珠子,带著不解的表情。
「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怪的人。」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此话一出,瀛瀛顿时有种被锋利纸缘割伤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