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我是觉得奇怪啦,为何我和胡利同居了三年,他竟然一次也没踫过我?连什么酒后乱性,情不自禁都没有。」她毫不忌讳地说出这种水。
「你到底想说什么?」这女人的思路异于常人,他不愿贸然揣测。
「我和他认识了三年,他为何不拐我上床?」
「我和你认识了八年,我也从不曾拐你上床啊。」
「那是你有一大票的伴啊!「她不客气地翻他那一本「风流帐」。
「说不定胡利也有啊。搞不好你那里只是他的旅馆而已。」刘枫是个直来直往的人,所以严至昊也就舍弃委婉的怀疑,直接说出「很伤人」的可能性。
「我确定他没有。」不用任何的解释。她相信胡利。
「男人呢?」严至昊提出另一个可能。虽然,这世界千奇百怪,但是,论到「情爱」两字,却只有两个选择,非女即男。
「也没有。」这一点她更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