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同胞当然不可能给她什么好脸色。可是去联信总比去严家好,她还记得自己父亲躺在严家大厅昂贵的长毛地毯上垂死挣扎的画面,她一点都不想复习!
在路旁停好车,宋恬梨下车,专心低头锁门。中古车的中控锁有些失灵,必须手动锁车,对她而言很新奇。
她很专心,压根儿没注意到身后黑色轿车的接近,也没注意一个男人就站在她身后,双眼饥渴地汲取她修长纤细的身影。
「换车了?」
宋恬梨闷叫一声,整个人抱头缩成一团。严仲允这一吓,几乎吓掉她半条命。
她没好气地回头瞪他。一般人见到「前夫」,不外乎是感伤或愤怒,谁像她,只觉得浑身虚脱,狼狈到了极点。
「你一定要这么吓人吗?」她虚软地拍著胸口。
肇事者倒没有半点愧疚之意。「妳胆子变小了。」
宋恬梨没气质地赏给他一记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