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晦!大帅哥,还记得我吗?」
关毅展淡淡地点头。「记得,妳是很难让人忘记的。」
樊晓蕙笑了笑。「是赞美还是挪揄?我记得有人说过我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原因是:其一,我的美貌让男人惊艳;其二,是讲话太利了,让男人自觉惭愧、无地自容,所以印象深到没齿难忘,只差没有去撞壁而已,你是前者还是后者?」
「你们的嘴巴都是这么利吗?」果然是同个血缘。
「喔!看来你也领教过不少次了。」他没反对。
「对了,你觉得我姊姊如何呢?」她好奇两个人有没有一见钟情,再不二见钟情也不错。
「很独立、很有个性、有自己一套的想法,且爱踩人的脚。」
她笑了笑。「嗯,那你对她有没有意思呢?」
「什么意思?妳这是在推销她?」
「对呀!我觉得你们两人很配、很登对。」樊晓蕙諔┐卣f道。
他沈思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