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为什么老是穿著这种奇怪的白衣?」他厌恶嫌弃地打量她的纯白宽袍。
打从她现现,就一直穿著这种怪衣,碍眼极了。
「这是我们除厄师的法袍。」她更正他的说法。
「你该不会等一下也要穿这种衣服去公司吧?」
「当然。」
「不行,去换掉!」他冷斥。
她低头看著自己的白色法袍,问:「为什么?」
「难看死了,简直像丧服,让人看了不舒服!」又不是谁死了,她老是穿这身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,真是触楣头。
她的眉轻轻一挑。
耙嫌她的法袍难看?无知的家伙,除厄师的法袍都是以过薄家祖灵加持,具有挡急煞卸阴功能,这可是除厄师们除厄时自保的盔甲。
他懂个屁。
「不舒服?那只好请你忍耐了。除厄师除厄时必须穿著法袍,这是薄家的规定和戒律。」她冷声说罢,懒得再理他,转身回房净身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