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说进心坎里的花欣翻了记白眼,无奈地叹道:「都是你近日情怯,还好意思损我。害我必须多负担他衍生了一个多月的怒气,利滚利,本全加利息的复利孳息,这下子损失难以估计,我惨了。都怪你临阵脱逃——」
「哦?是这样吗?不是某人需要时间沉淀心情?」
「戚水笙同学」花欣苦涩得仅能以笑声修饰心情。「我希望他能够原谅我,但是不太容易。我这阵子飞日本和冰川那家子同旋,一个月突然就过去了,他一定气死了。」
飞日本前,曾去车行想向他悔过,人明明到了车行外面,也徘徊了一个多小
时,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进去
他为什么不像她前几任男友一样,在她心中无足轻重,让她索性潇洒的放他
走,而不是苦恼著如何挽回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