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来没有管别人私事的习惯,更何况,那是父母的感情生活,所有做子女的,大概都会觉得尴尬和无措吧?
虽然是抱著不相信的态度,维恺第二天一早,仍拖著安迪到杜弗剧院门口,想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。
可怜的安迪,连著几日晚睡早起,眼眶已挂著两个黑眼圈;但维恺的脸色更难看,安迪知道,如果一切都是子虚乌有的话,那他铁定会死得很惨。所以呢!
他刻意带来了望远镜、照相机及录像机,活像个征信社的私家侦探。
「你这是在干什么?」维恺哭笑不得地说。
「证据呀!事实胜于雄辩嘛!」安迪说。
八点三十八分,马路上并没有出现灰色的奔驰车,维恺再看看表。
突然,学著望远镜的安迪叫了起来,「来了、来了!」
丙然是老爸的车!此时,安迪已忙著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