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彷佛没有听到,内心算著日期说:「我上次回长岛吃饭,他们连提都没提到……还有,有个清晨我打电话回去,是妳接的,对不对?」
「对。」她只能承认。
「居然还说我拨错号码!」维恺得理不饶人的说:「为什么要偷偷模模,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呢?」
做贼心虚?他说得可真难听!紫恩尽量保持冷静,不失风度地说:「我才不需要心虚,你爸妈口里不提,必有他们的考量,我呢?不过是尊重他们而已。」
「如果我是妳,就不会随便利用两位老人家的好心。」维恺从方才发现紫恩起,心情就始终无法平静,加上欺瞒,和先前所以为的外遇,又开了一场笑话,生活好似一下子起了波澜,让他讲话也失去了分寸。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紫恩也闻到那股火药味。
「不是吗?维恺照顾紫恩,你们于家就是老在利用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