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什么?不许她留在纽约吗?紫恩嗫嚅的开口,「我……」
「又犹豫了!」他又是用那种讽刺的语气,「我要借的只是一杯咖啡的时间,又不是一辈子,妳不必紧张成这样。」
紫恩无言以对,只好随他到附近的小店,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,任浓浓的香气在彼此之间弥漫著。
在放糖的时候,紫恩偶然看见他手掌中有几道刮痕,而且还渗著血,忙说:「你也受伤了!我这儿有绷带……」
「不必了。」维恺一张俊脸臭得很,他紧握著掌心说:「一向照顾别人的人不习惯被照顾,相反的,一直被照顾的人去照顾别人,感觉很怪异。」
这绕口令似的一串话,若不仔细听,还真听不明白。等紫恩弄清楚他的意思时,心里立刻有一种被刺的伤感,脸也一阵红、一阵白地说:「你今天若是来意不善,我就不陪你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