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明白了。」宁独斋点点头。「谢谢大夫。」
「大夫请。」男仆打开门。
「不送。」
大夫欠了欠身,跟在男仆身后离开。
宁独斋坐下,满怀怜惜地抚著她脸颊。
老大,他二十多年来遇过的动荡还会少了?可就没这一回,教他差点心神俱裂。尤其刚才,发觉她仍有鼻息的时候,他竟然感动到掉了眼泪。
那一瞬间,他蓦地发觉,她在他心里的地位——已不单单是他的人这么简单,可以说,她是他的命。
他不敢想,若刚才把屏风掀开,看见的是毫无生息的她——他肯定痛不欲生,说不准也跟她一块走了。
他捧著她的手,轻轻揉擦自己的脸,那股痛还残留在他心头盘旋不去,他知道,自己已经不能没有她了。
他突然记起那一回他偷跑回家,却又一次被娘亲轰出门时,师父曾模著他的头说了几句话——「记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