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怜君!我看阿濯真的很可怜耶!每天找你找得都快疯了,真的好可怜、好可怜喔!你难道不想见他吗?」渝薰偏著头问。怪了,她明明看到她也非常想念阙濯啊!又没有人阻止他们见面,何苦如此互相折磨呢?
「渝薰,不是我不想见他,而是不能。」
「不能,为什么?」
「你不懂,我师父的死有多令我伤心。」
「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不见面吧?」
斐怜君摇摇头,她没有想这么多,事实上她现在的日子和死也没什么差别了。
她很想他,可是一想起师父的遗言,她就却步了。
「如果……如果他不是月邪教的教主,如果……他只是平凡的老百姓,那不知道该有多好。」她叹了口气道。
如果真是如此,她姑父姑母也不会反对她出嫁;她师父也不会那么早死;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问题,可惜……「怜君,你就认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