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是因为你呀!你以为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这样要求吗?那我倒宁愿被药活活折腾死。」
「可是,你也向余阅求救了,要是余阅那晚没随老大夫去看诊——」
「严齐!」余恩打断他未完的话。「我向余阅求救,那是因为他是我弟弟,他那时也算是半个大夫,我当然要向他求救,看他有没有办法用药来救我。」
「真的?」他满意极了她的答复,食指不仅刷过她的耳垂,还刷过了她那薄薄的唇瓣。
「严齐,换我问你。」她快要招架不住了,那唇上的感觉,让她的心头像是被几千只蝼蚁啃咬著。不是没和他亲吻过,只是当时的状况,没让她有任何心动的想象。
「你问。」手上传来她唇瓣柔软的触感,让他掀起满满的。
「你不是把我当兄弟吗?那你现在在干什么?」再不解情事,她也知道从前的严齐绝对不会对她这般亲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