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是谁也没有分神回答他,只是鱼贯地进了拥雪院,再回神,就只见连翘正拉著林好哭诉这些人的蛮横无理。
褚靖南听了几句告状之词,大抵猜出来人的身分,只怕是汪袭绿的亲人,但只怕不是汪家的人,但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理会这么多,他只想赶快去看看汪袭绿,他只要她无事,只要她无事啊……
当褚靖南一踏进房里,就见方才那位夫人坐在床沿抹著泪,而其中一名男子也坐在床沿,沉著一张脸在把脉,另外两个则像是左右护法般的守在榻前,愤怒的瞪著自己。
本来心急著要瞧瞧汪袭绿,但见他们正在把著脉,想著许是医者,褚靖南便耐著性子没有打扰,敛起将军的威风,语气温和的问向站在榻前的其中一名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