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行头也是继承你老爸的?」伊洛士的父亲服侍了景家两代主人——他的祖父、他的父亲——这命运,像基因会遗传,他离家前,这个伊家孝子接下父亲的位置,把伺候他父亲和他当人生目标。
「你真不简单——服侍情敌当使命……」景上竟恶意地踫触他那永远无法愈合的痛处。
伊洛士脸容僵凝,抿直的唇像蚌壳微启一缝,吐出平板声调。「大少爷要上墓园看老爷,我请葛叔备车——」
「你要继续做这种事?」景上竟往台阶移步,声音沉缓地发出。「移情作用,还是怎样?这么坚持伺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——」
「未央小姐是您的妹妹。」伊洛士不管身分差异了,冲口打断景上竟。他双脚跨步,身躯一半沉在侧门厅屋檐阴影里,一半被阳光削白,犹如在审判罪人,站定顶阶边缘看著景上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