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应该在家才对。她一个女孩子,不会想不开吧?」
这句话加深了丁拓心中的担忧,他担心她柔弱的双肩如何能承受如此沉重的忧伤,却更害怕她在万念俱灰的情形下真会想不开;四天了,四天来她是怎么度过这每一分每一秒的?
他不敢耽搁,直往二楼奔去。
「小梦,开门,我是丁拓,小梦!」他用力按著电铃,敲打门板,但那沉沉的门后面,依然没有任何声响,丁拓不死心地继续按铃。「小梦,小梦!」
「老天爷,该不会出事了吧?」那位太太瞪大眼楮,忧心忡忡地说,同时身子不觉地往后退,不一会儿,便不见了踪影。
「小梦!」
懊死,没有任何响应!看样子,得找人来开锁了。开锁?对了,她的皮包不是在自己车上吗?皮包里一定有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