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从不提嫁娶之事,要说是当做家人,实在半点名分也无;若说挚友,却又更加亲近,这样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、若亲若昵地过了两年,她也不怨,反倒乐在其中,只是他知道,是他误了她终身。
相夏至无趣地摇摇头,「侯爷,您周围的人非富即贵,不会看上我的,再说我也不是要非嫁不可,只不过想尝尝为人妻母生儿育女的滋味,这个不能随便找人试,侯爷您是最适当的人选。」
望月确定自己还没有被她气到吐血,这个女人的奇怪念头不是屡有,但偶尔一次足以让他头疼好一阵子。
「不说这个了,尚书大人还在府里等,一会儿回去,你从侧门进,最好不要和他踫面。」他微含忧虑,兵部尚书刘大人与东厂一道,力主求和避战,这段时间不停制造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