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姬草草再也无法伪装平静和坚强,失声恸哭,数年前的那一幕至今仍深深印在她的记忆里,一经触动,伪装坚强的弦便崩溃了。
陶治治很想抱住她安慰她,即使她为另一个男人哭泣,他还是想这样做,那个男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,却仍然活在她的心里,短短半年的恋情,难道真要影响她一生?
「别再说了,我很抱歉。」陶治治试探地盖上她放在桌上的手,她没有挣开,于是他大胆地用双手握住,那纤弱的小手在他的掌中微微颤抖,让他好心疼。
她便没再说下去,默默无言对坐半个小时,泪止住了,她将手从他双掌里抽出,垂放在桌上绞扭著手帕。
「他去世后我才知道,原来他结过婚,又离了,有一个三岁的孩子,他们没什么亲戚,只有一个外婆,每个月四百块钱退休金,根本养不活两个人,我对外婆说,孩子交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