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姐?」官笙芝做了几个深呼吸,决定把那些烂帐以后再算,现在弄清这小泵娘异于常人小敝异心理最重要。
「你心中一直把我当姐姐看吗?」从三年前至今,她一开口都是叫他「姐姐」,这样一个「从一而终」法还真是让他消受不起。
「是啊!」
「那么现在,就是此时,你还是把我当姐姐看吗?」疑惑越累越高,却想不出症结何在。
「是啊!」仍是绝对肯定的答案。寒衖见官笙芝的眉毛虽然快打起来了,但他身上却没有任何迫人的怒气,只有满满的疑惑,因此回答问题回答得很干脆。
「娃娃,你知不知到,如果你不逃跑,现在我就是你真正的夫君了?」
「我知道啊!」在最大受害人面前,寒衖不敢太张狂,很有愧疚之心地低下头以示忏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