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别人的嘴,她窥探了隐藏在温柔外表之下的他;她会更认真的观察他,发现到她过去忽略的事情——
他对她温柔,却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,他不许她伤害自己;他把她当成乐子在看,不因为她的怒火而被激怒——除了他表明心迹的那天除外;他很细心,很快的模透她的喜爱,把她伺候得很好。
可能有些女性的另一半都还没这种功力,而她,居然把这个好货往外推。
他不曾再说过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,应该是害怕又把两人的情绪弄僵了吧?
懊跟他说吗?
说她很抱歉之前的拒绝、说她那时根本没有想清楚、说她那时没参透他有多好……
要说吗?
愉悦的声在耳边响起:「到家啦!」
严立祺觑眼她忧郁的脸,一直没听见她说话,歪头逗她:「你没事吧?好像快哭了,舍不得拆下石膏吗?」
哭?她?怎么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