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好难过……
「白秘书吗?」看到一位妇人提著一只水桶上来,冯蜜对她点头,请她进来,并指指隔壁房间。「研讨会什么时候结束?你以为我会难过到忘记丰登商银的事吗?不可能。星期一就是十八号!你等我一下。」遮住手机,紧张问著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人:「干净吗?这次我只花半个小时而已。」
看著水桶里面的六个碗。「很干净。照这样洗就可以了。」
「哼,我就不信有我冯蜜做不来的事。」得意地握拳。「谢谢你。」一度被击垮的斗志渐渐死灰复燃,妇人离开后,继续盯人。「大堂哥的意愿到底是什么?如果他只有这么一点能耐,那——」
一阵差不多等于是精神错乱的脚步声,又跌又滑又撞地从空荡荡的长廊外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