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该不会是指纵欲后的不适吧?
她很想疑心去感觉身体,可她无法静下心来。
「宿醉。」
他指指头部。
「我从不宿醉。」
「那好,你应该可以起来好准备回家了。」他作势去房间的另一头沙发上拿他的西装。
「等一下。」她想起身问个清楚,才一动,左边雪臀就露了大块,她连忙坐回去,并拉好被子,「你……你昨天真的没有对我乱来?」她想确认清楚,否则无法安心。
她昨天实在是太松懈了,因为两人相谈甚欢,因为难得遇到同样酒量极佳的对手,因为她打心眼里认为他是个好人,她竟然放下对陌生人的警戒心,任由自己喝到烂醉。
若真出了事,她不晓得要怪谁。
他走过来,坐在床沿,海容立即严阵以待,浑身紧绷。
「昨天明明是你对我乱来。」那仿佛始终扬笑的嘴角,弯勾著难以理解意思的微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