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突然感到厌领,以前曾显得具有吸引力的、称心合意的东西,已变得索然无味了。
不管从哪方面讲,格屈露德都没做出任何反常的或使他心烦的事。
他只是开始意识到她不再吸引他了,他发现她许多癖性—习气曾对他一度具有诱惑力,而现在显然已使他厌烦。
他很了解,他的朋友达西准要因他如此爱挑剔——牵涉到女人时,或许用「善变」这个词更确切——而责备他,可是他左右不了自己的感情。
他想,他象是总在追寻那无法得到的东西,他相信已经抓住了,但是最终只是幻灭。
难以想象有哪一个女人能比格屈露德更美丽,虽然她仪态万方地走进房间时象一个冰雪女王,但他发现她在床上的表现是狂暴的、剧烈的,有时简直没有餍足。
「我出了什么毛病?」当萨耶勋爵走下站台时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