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不其然,羽霓一打开门,就见到羽裳那一脸好像天就要塌下来的表情。
「姊,妳不舒服吗?」羽霓关心的问,一边往后退让著,想腾出一个空间让羽裳走进这个窄小而阴暗的房间。
没办法!在台北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,能够用最低的价钱租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,羽霓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,哪能再去要求这么多?
但对一向重视物质生活的羽裳而言,她可不会喜欢这个地方。
「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?」对羽裳的反应,她一点也不意外。
「好。」她拿了小钱包,并将门上锁。
「这种地方还需要锁吗?」羽裳语带讥诮的说:「跟妳说了几百次,叫妳搬到象样一点的地方,妳偏不听!妳是不是钱不够用?可以开口跟我要啊!」
对于羽裳尖酸的话,她通常只有用沉默来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