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现在专注的看著眼前的画,仅仅是看著画而已,就能让他冷硬的轮廓变得温和,狂暴的眼神充满感情,产生一种深到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感情。
这幅画,画的是一名女子,身著白色道袍,在梅树下吹笛,裙波微扬,飘然如仙,有著遗世独立的美。
这样一幅画,该是宝相庄严、宁静祥和,充满慈悲气氛的;画中的女子也应该符合这气氛,是一个有著慈悲的眼楮、慈悲的神态,像菩萨那样空灵、出尘、神圣却平易近人的。
但是画中的女子却不是这样!
她一双眉飞扬跋扈,眉下的一双眼,灵黠鲜活却显得骄纵刁钻;五官精致,雍容不可侵犯,再细看,眉宇间有丝好杀的气息。
再一次,他拿出怀中的绿笛,用惯战的手,细细抚触。
他如冰的眼神只有在这种时候,才会现出难得的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