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傻瓜,因为伤得不重,才不想麻烦别人,我已自行疗伤了,但伤口仍在,痛是必然的。」他露出笑容,伸手轻抚她的脸,「我们回南阳镇,好不好?」
「你要带我回万邑侯府?」她满脸欣喜。
「对,等田赐森被缉拿到手后,我们就动身,怎么样?」
「当然好了,只是……贺侯为何这么想不开?也不看看我们夏府,可是很好的例子。」她沮丧的低下头。
「他怎么能跟夏府比?差远了。」
他没说明白,夏琀也不懂他的意思,只当他是说安慰的话语。
「好了,不提了。」她为他倒了杯水,「喝口水,瞧你的唇都干裂了,这不是好现象。」
「是的,大夫,你说什么,我都照做,这样行了吧?」他笑说,将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光。
「认识你这么多年,从没见你这么乖过。」她露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