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步飞夜本想点住她的睡穴先把她抱回庄再说,但她清醒后肯定会比现在更气上十倍不止,看来只有先顺著她的意再说。
「好吧!我会在屋外守著你,你尽避安心睡,这回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跨进木屋一步。」他说完真的转身离开,把她一个人留在屋内。
「笨男人,真的这样就走啦?人家只是在说气话说。」
爱上这么一板一眼的男人,殷虹怄得想拿面线来勒死自己算了。
气到了,殷虹说不回庄就不回庄,步飞夜拿她没辙,只好在木屋周围设下陷阶,而且范围扩大到只留步家庄通往木屋的一条「活路」,还派了个丫环从早到晚守著她。
不过即使如此,他还是无法放心。尤其矿场又正好有事必须他亲赴处理,只好以飞鸽传书将王骅叫回庄上坐镇。
但是,平静不到三天,王骅就被她「自力更生」的主意给搞得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