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祺瑛却只能似笑非笑叹道:「在想,得了个如此可爱的妹子,是幸抑或不幸?」
君子发乎情、止乎礼……君子得发乎情、止乎礼啊!
在未正式娶她过门之前,他只能一再地在心底告诫自己。
否则像现在这样,小绿去厨房做事,让他们独处的时间多的是,不谨守君子风度,他岂不早就朝动弹不得的她扑上去了?动心忍性,就怕一见了她羽翦长睫下那对惑人的明媚水眸,理智便会飞往九霄云外,所以尽避守在身边却不敢多看她一眼,不愿和她多说话,谁知竟会惹来她的埋怨。
岂知,光是踫她的身体,他就觉得仅存的理智将要崩溃。
是把他当成了柳下惠,抑或真将他定义在兄长位置,便完全对他卸去防心?不管理由是哪个,沐祺瑛想来都觉得好气又好笑。
「什么意思?」纪芜晴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