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爷很过意不去,她知道,但她一点也不悔!
当初海爷只要她服从他,却没要她也掏心呀!这颗心,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赔上的,又能怪谁呢?
甩甩头,将那愁闷甩开,她自衣橱内挑出一套中性窄腰西装套上,将大波浪长发盘起。
她的发,只能在海浪面前放下,十年来皆如此,而且不沾染任何色彩,绝对的乌黑。这是他傲慢的坚持!
沈葳在脸上略施脂粉后,准备到隔壁房叫海浪起床。
这是她的工作之一,每天叫他起床。很讶异自己竟会被允许进入他房间,这设她快乐,毕竟她是除了他母亲和梅姨外,第三个能入他房的女人──但,不包括上得了他的床!
他的床至今没有女人上去过。要她,就在她房间:要别的女人,就在他隔壁的客房里。
沈葳没有敲门便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