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时间零点五分,已过了一天。松亚杰揉揉发酸的肩膀,回道:「真抱歉,霞跃,还让你送过来。」举高双手,伸完懒腰,他落坐金属阶板。
景霞跃过去,松开手中的骨董怀表,那表拉坠一串细响,摆荡在松亚杰眼前。
「不要这样晃,我现在真的很想睡觉。」松亚杰抓下传家物,握在掌中,弹开表盖,青羽标饰归定位,三指针正常运作,水气也全排解了。很好,一切完美如初。
「可以继续传承。」景霞跃双手插进裤袋,遥看出港的黝黑船影。「再传个一百年也没问题,除非你又让它掉进海里——」
「这种倒楣糗事就别再说了。」松亚杰收好怀表,转绕僵硬的手腕,扳扳十指。
「两位老师的伤没大碍吧?」景霞跃问。
「看似无大碍,回来一仔细检查,果然有点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