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方毅霸道地吻她,不顾众人的惊愕掳她离去。
"你是我的女人,吻你有什么不对,不准用受伤的眼神瞪我!不准再和那男的接近!"
这就是他当时的解释!根本不顾她的立场和颜面,在昨夜狂野要了她之后,又如从前一般消失无影。
唉她深深叹了口气,下床披了件外衣,走到阳台坐在椅上。天气太寒,她一向怕冷,尤其北部的湿冷更令人不舒服。但此刻她却希望冷风可以吹散她纷扰的思绪。
方毅虽是她的恩人,却害得她遭人非议,鄙视为水性杨花的女子。她面子薄、重名誉,如果是平常她一定难受得想死。但事后她对别人的恶意批评不是那么难过,并非她不在意,只是有另一件事更困扰了她。那就是——方毅吻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