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近来,他一向秉持的信念即将打破──
他将利用金钱做为坚强的后盾,彻底击垮他的「敌人」,而这一切只许成功,不准失败──
睇著病榻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憔悴容颜,邢拓益加笃定自己的作法。
「妳这笨女人,睡得够久,该醒了……」他握著映珣冰冷的手,叹息道。
她离开的这几天,到底如何虐待自己的?居然把身体搞得虚弱不堪。
若非当初他多事的父亲把她带回家,她大概老早就被外头的豺狼虎豹啃得尸骨无存。
脆弱娇贵的温室花朵,禁不起风吹雨打,还是适合被人悉心照顾,尽情美丽。
不过,仔细想想,她也不全然一无是处,至少她的厨艺还不差,口味还挺对他的胃,家事也还满罩得住。
扁是这些附属功能,就已超出他对花瓶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