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他一心忙著为炎家拓展家业,倒真的少有这种赏花游玩的心情,对于这难得的放松,他倒是颇为自得其乐。
「这不像夫君会做的事。」虽然总是内敛著心性,可对于他此刻让人模不著头绪的做法,她冷不防地直言道。
「的确!」
对于她的评论,他不闪不躲地点了点头。
的确不像他会做的事,可他却做了,不但做了,还拉了她一同来做。
将她眸子里浓浓的疑惑全都瞧进了眼底,炎妙槐薄薄的唇儿忍不住往上勾了勾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便讨厌起了她眸中的淡漠与笃定,应该就是那日她提起为他纳妾一事的时候吧!
「可不做不代表不会做,不是吗?」
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著她,瞧得她背脊生寒,心中蓦地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