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可怜我吗?」如果他敢露出任何同情的眼神,她会赏他一个窟窿。
他一愣,突然大笑。「你有什么需要可怜的吗?」
他的笑声让她觉得自己很蠢,她恼火道:「当然没有。」
早知道就不问这问题。
「那就别想这么多。」他拍拍她的头,再次遭到她以木剑回击,他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:「留下来,怎么样?」
他的双眸里没有平时的嘲弄与促狭,只有直率以及……偶尔她会在师父眼中瞧见的温柔……她愣了下,是错觉吧!他怎么可能与温柔扯上关系,即使受伤时,他也从不曾对她轻声细语过。
除了那一天……她莫名地哭泣,而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静静地抱著她走了好长的一段路。
想到那天丢脸的样子,她急忙将自己拉回现在。
「我就再留一段时间。」她说得有些急促。「反正我也没有要去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