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罗尔烈无言以对,但有一股难堪快速的闪过那张俊美的脸上,他接过手,心中百味杂陈。
「爹,那你不参加我的婚礼了?」钱含韵对父亲的安排虽感妥当,但她成婚之时,竟无家人在,也是有点儿寂寞。
钱伟大呵呵大笑,调侃的眼神故意在她和罗尔烈之间来回,「我对你们两人有信心,也对这个半子有信心,没参加婚礼没关系,等爹送去一车车的金银珠宝,这时间可得拖个一、两个月,到时候你被景罗王爷养得肥嘟嘟,爹就能一眼瞧出你的幸福,不是吗?」
「爹,你老是在胡说!」钱含韵满脸羞红。
此时,天已泛白,折腾一整夜,许多受伤的家丁都已等著上路。
钱伟大催著小俩口先行离开后,便带领一大群受伤的家丁徒步往前面最近的一个城镇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