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墨窸仍是满脸堆笑,竟是百般讨好。
张延龄悠然一笑,靠在椅上,轻松许多,「既然将军也知那小乞丐不过是年幼无知才会胡言乱语。老夫又怎么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?待老夫传话下去,放了她便是。」
「侯爷果然宽宏大量。」墨窸一笑起身,「夜已深,末将告辞了。」
张延龄一拱手,也不挽留,「将军慢走,恕老夫不远送了。」
「不敢劳动侯爷大驾。」墨窸拱拱手,转身离去,眼中掠过一丝诡谲笑意。
「你都听见了?」看墨窸的身影消失于门外,张延龄不禁大笑。
「下官听得清清楚楚。」帘幕掀起,一名红袍文官缓步走出。
「你现在还怎么说?严嵩!」张延龄转身看他,隐有不满之色,「张家一向为主尽忠,皇上恩宠眷顾,何来疑忌之说?!」
「是下官多虑了。」严嵩赔著笑。